完美和魔鬼

好古居士

完美和魔鬼

秦 力

如同阳春白雪与高山流水
霹雳舞与公园的勾肩搭背
妲己、子期和真由美

到处有少女唇上的露
和雷公电母的杨柳
岂不知闭月羞花的美丑
“犹得众生不自持”地将嫩芽儿抽

聊斋不是幻想
维纳斯是残缺的故乡
勒托、那拉氏的工厂
就是魔鬼的温床
她们才有完美的理想

驾火箭在太空中行走
到银河外捉住
她的芊芊玉手
却原来是方托马斯
善于变化的香与臭

抛弃了丝竹
不再弄后庭的花
砸烂肖邦李斯特的头颅
不要英雄命运的高大

左拥斯巴达克
右抱始皇城郭
攻占巴斯底
也不会有什么余波

占有她，带上她
这是贩卖黑奴的代价
到那没有魔鬼的天堂
再看他的面颊
却原来是完美的雪花
                1988.4.1于咸阳师专